中州之地據遠古傳說,這中州的地面本來洪水滔天,遠古民眾除了飽受洪水的苦惱,還要擔心因水而生的水怪。黎民百姓在一片絕望中掙扎。后來慈悲的女媧看見此狀,才用大無邊的法力消除洪水,斬除水怪,中州于是成了甘澤的富庶之地。
中大的成無非是國都——大冶城。大冶城位于中州的南邊,靠近中州第一大江,回首江。
中州此時的已經很繁榮了,人們已經忘卻了戰爭,生活在一片醉生夢死的浮華生活里。中州的皇帝歷來均是崇尚道教的皇帝,自他祖上開朝以來,凡參加科考的進士都需要考《道德經》和《南華經》以示國家以無為而治。
大冶城可謂中州之典范:路不拾遺,夜不閉戶。
大冶城的全城有三百六十五處道觀,每個道觀都由皇帝親自任命觀主。
中州如今已經是大皇34年,皇帝年逾古稀,已經著手開始退位,準備把自己的位置讓給自己的兒子——天意皇子。
就在此年,據相士察天象,發現東南有妖星逼來,至于具體是什么,相士也算不出來。大皇皇帝,也是無可奈何,召集天下名相士聚集來破解,也是莫知所之。
天下之大,當然有身居深山老林的名士,他們不為人間的榮華所動,專心在洞府內打坐參悟,以期待修成仙道。
這次南方的妖星突然出現,早已驚動了在紫福山修煉的北化真人,他掐指一算才知道一千二百三十年前的妖星又回來了,這劫數應對著中州再過3個月就會遭到滅頂之災,那時縱然上仙下凡也無濟于事,能對付這妖星的人已經降世,是一個雞年雞月雞日生的,腳上長有28可黑痣,按28星宿的陣列排序。北化真人知道只有找到這個人中州的百姓才會獲救,不然后果將是妖魔橫行,世界將永無寧日。
“罷了!貧道就算放棄修仙的機會也要拯救蒼生!待我下山去尋找這樣一個人吧。”北化真人自言自語道。然后自洞內取了褡褳和法寶就徑直下山去了。
大冶城內,一間破舊的廢廟里正躺著三個年輕人,一個個的衣衫都是破爛不堪,此就不用說了,單單說他們身上的臭味,熏死蚊子那是肯定的。
一日天剛蒙蒙亮,其中一個少年的對瘦的說:“我說雞哥咱們早飯還沒吃呢?”
“擦!你就知道吃?”
“我想睡得很啊啦!”其中一個長得像猴子一樣的少年道。
“睡個茅草!”胖子對準猴子一樣的少年的屁股就是一腳:“起來!”
“你吵什么!這早餐哪有這么早的?”瘦猴子少年不服氣。
“倒!你看看。”胖子少年扯住猴子少年的耳朵就擰了起來。
“天都亮了,你們怎么不早點叫啊!”猴子少年這才急了。
“好了,我們今個準備去哪里要飯呢?”睡在一邊的一個身體強壯、傻頭傻腦,一看就知道屬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那種。
“什么要飯,我們是光榮的需要,我們用甜美的語言換來的,叉,你丫的腦殼就是那么直接!”胖子對著那個長得像金剛的少年的頭就是一個拐蹦。
“我說老大,你就少打我吧,我已經這么笨了。”那個金剛少年說道。
“也許那一天被我們這么一敲聰敏了。”猴子般的少年說道。
“……”金剛少年頓時語塞。
這三活寶已經是大冶城出名的“三丐”。
胖子叫徐馳義,徐馳義右邊的這個猴子一樣的少年名叫李月,而這個長得像金剛的少年名叫輝合上,有點灰和尚的諧音。
這三人自小沒了爹娘,從小就這樣吃千家飯長大的,雖然平時他們之間吵吵鬧鬧,也不至于說是沒有感情,反而是感情特別深。
吃苦的孩子當然明白人情世故,雖然說世態炎涼,但是這三兒依然保持著樂觀的心態,一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姿態。
他們三個穿過幾條青石街道,走向繁華路段,向眾人乞討。
中州自無為而治以來,民風頗純,乞討的人只會乞討當天的食物或者即將要穿的衣物,余者蓋不索求。布施者亦然如此。
他們很快即弄到自己的食物,于是找了一條干凈的石條上坐了下來。哥三很快就吃完了,于是就轉向春柳巷去了。
這是他們每天的功課,就像和尚必須要念經一般的。
春柳巷是煙花之地,美麗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吸引男人們的光顧。這三當然不是去看光顧的,是去辦一件他們的正事——偷看人家姑娘洗澡。
春柳巷的一春園可是有好多美女子,個個年方十八,個個奶奶挺挺的,腰細細的,屁股翹翹的,走路起來扭得那個蕩人心懷。
這三定時去一春園的后巷子,這是多半夜生活完畢,姑娘們個個都開始洗澡睡覺了,趁他們疲憊的時候正好下手。三個家伙已經看了無數次了,竟然沒被抓住,簡直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偷窺者了,如果可以申報吉尼斯,那么他們絕對已經打破了。
三先進入埋伏,然后再尊在很久很久就已經熟悉的地方,然后就是追尋獵物的準時出現。
此時洗澡房的流水聲,木桶聲,還有那些粗使丫鬟的腳步聲,總之很快的那些丫頭們就出來洗澡了。
三個中,胖子是最不喜歡來的,但是木得辦法,因為這兩寶器要來看所以他也只好跟著來了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反正胖子自己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,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,至于是什么他還真算不出來。他要是算得出來又不會在這兒討口了,直接就上皇宮,給皇帝老兒直接破譯那個妖星的準確事情了。
“我說胖子你離我遠點不行嗎?你一個人就占了兩個人的位置!”李月對徐馳義說道。
“……”徐馳義道:“少唧唧歪歪,我只不過是來舍命陪君子的,我是不會偷看的,怎么說也是有苦同當,有女不同看唄!”
“為什么你就對女女不感興趣了呢?”輝合上不解地問。
“沒為什么,我打小就是這樣的。也許俺就是一和尚命吧!”徐馳義對著浩渺的藍天一陣子長嘆。
“我了個去,也許你沒遇見能打動你心的姑娘吧!”說話的正是李月。
“此話差也,我胖子才不喜歡那些所謂愛愛情情的……”
“切別把自己說的很偉大的樣子,我見過的人多了,總有一天你會被一個能打動你熊德女子給勾去魂!”說話的正是輝合上。
“好了,好了,你們的物色來了。”徐馳義打斷了他們的談話,雖然說是兄弟,但是這丫幾個總是開刷自己,要不是里面的妹子們來洗澡了,他準備洗刷個夠。
里面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聲音傳入眾位的耳朵,李月和輝合上立刻開始注意起來。
徐馳義覺得這丫的,兩個趕著色鬼投的胎。
兩人邊看邊不停滴贊美,說這個屁股比較圓,那個腰像柳枝,那個的胸部大大的……
兩人兀自在哪兒欣賞美女,早已吧身邊的危險個忘記得一干二凈了。
徐馳義總是擔心著,俗話說久走夜路總會遇見鬼,他們這幾年天天來看居然還沒被抓住,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了。特別是最近一春園來了個國色天香的美人,那樣子簡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。
那女子身著紅紗,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雪一樣的肌膚,還有隆隆的體態。這兩個餓鬼一樣的家伙,看見這樣的女子鼻血定然涌出。
這紅紗女子與其他的女子不一樣,是乎很是精明,每次都不脫光,而且還留著東西把要緊的部位遮住。這兩家伙就是郁悶了,怎么也不知道這紅紗女子的與眾不同,反而看得更加的癡迷。
那紅紗女子洗漱完畢,端起自己的那一盆子洗澡水就朝那個貓眼的洞口潑來,兩小子躲避不急,被弄了一身的水。
“叉!你妹的,真他媽的倒霉啊!”李月道。
“這就是好色的代價……”徐馳義覺得好笑極了。
“笑個鳥兒啊,有這么好笑嗎?男人不好色天地都毀滅!”李月憤憤地看著徐馳義。
“罷了,還是找個地方把這臭水洗洗吧。”徐馳義說。
“臭?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洗過澡啊?”輝合上摸著腦袋道。
“擦!我們洗澡干啥啊?這是我們的標志,我們如果洗了那就是失去了飯碗了!”徐馳義道。
“說的也是啊,但是胖子,你聞聞我們身上的氣味……”李月插進嘴來。
“啊炳……說得是啊……”
徐馳義覺得女人就是女人了,洗澡水都是香香的。
“草!一個婊子有啥稀奇的,我覺得你們作為男人我深深表示悲哀……”徐馳義說完就拿自己的腦袋撞墻。
“走吧,他們都洗澡完畢了。”輝合上懶懶地道。
“好吧,我們去找一個草地美美地睡覺吧。”徐馳義覺得睡覺是件好事,睡著就不會想這個世界是多么的美好與骯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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